我跟了李军山40年,却一直每名没分。 年轻时他家里穷摆不起婚宴。 现在老了,手里也有些存款,我提出补办一个婚礼。 李军山却不愿:“你见过哪个半截入土的办婚礼的,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。” 一双儿女也对我轮番规劝。 “妈,你就别追求形式主义了,你跟我爸这么多年不是过的好好的吗?你们攒点钱不容易,就省着点花吧。” “您老要是办婚礼,我们也挤不出时间,上班这么忙,哪有空啊。” 我只得作罢。 不久后,李军山住院,我在家找存折时却发现一张张汇款单。 收款方是李军山的白月光,早年间因为穷拒绝过他无数次的人。 我恍然大悟,原来这么多年,他一直在外有别人。 就连我们一起打拼的存款都被他给人转了大半。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,我突然醒悟了。 父子三个白眼狼,我都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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