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我向灵柩那儿看去;然而,在一刹那间,我的神经又一次绷紧起来--我逃出了噩梦,却并没有逃出发生在身外的恐怖事实--那只苍白的手掌已经完全探出了灵柩,紧接着,我看见了妻子苍白的面孔也正在慢慢探出来;我甚至可以看到她额头上修复的并不完美的伤口;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,嘴角上挂着似有似无的阴测测的冷笑